我見過一個人,參與助念12年了,有助念時他就去,12年前,他一無所有,12年以後,他當官了,臉上有一團紫氣。有房有車,他還在助念,前天晚上 12點,他還出門去助念到凌晨三點。每次助念,他都非常高興,大家因為他的興高采烈,因為他的絕對信心,而同樣充滿樂觀,認為每一個助念的人都絕對往生。
我放生也堅持快四年了,也同樣曾經出現了非常殊勝的人生變化,我確信我的命運早已經改變了。去年臘八,是佛誕日,我被汽車從後面撞了,轟隆一聲,我就坐在那裡,汽車擦身飛馳而去。那是確定無疑的重罪輕報。我叫做劉旭,我的一個通易的師父讓我改名,因為「劉旭」諧音是流血,加上八字有五個木,非常偏,做人也非常偏激,所以此生必有血光之災。
我沒有改,而我的人生確實跌宕起伏,在多個城市曾經謀生奔波。如出現血光之災,非常正常。就在臘八,我想起那一撞就高興,那天放生了,晚上又被撞了,我起來以後眼花,看不到撞我的車牌,又想,不去看了,這應該是佛菩薩安排的。
再看一看密宗上師是如何解說串習力(長期堅持連續行善或者行惡的力量)的:
眾生造業,都由多生累劫的習氣推動,在哪方面的串習時間長、次數多,以其深重的串習,哪方面造業感果的力量自然就會變得強大。如四川人喜歡辣,上海人喜歡甜,就是因為從小就開始熏染,如是日積月累地串習,就養成了堅固難移的習氣,吃辣、吃甜的業力就很粗猛,以致非吃辣、吃甜不可。這個例子可以推廣到眾生的一切善惡業方面,道理是同樣的。
所以想要善業力大、感果迅速,就必須每日策勵精勤,常行善法,由少而多,自卑而高,德不積不崇,功不累不大。像農夫渴望秋天的豐收,而早出晚歸,勤作不息,精心護理莊稼,同樣,我們行善也應如是堅持不懈地積功累德。
道家說:累積一千三百善,可成就天仙的果位;累積三百善,可成就地仙的果位。《太上感應篇》說:「吉人語善、視善、行善,一日有三善,三年天必降之福;凶人語惡、視惡、行惡,一日有三惡,三年天必降之禍。胡不勉而行之?」
佛家講以因地芬敷萬行來莊嚴果地萬德。這都是講要得到果地的受用,必須要有善行的積累。如果每個人都能好善如好色一般,口誦心惟,持之以恆,串習不已,向上的善業力自然會越來越強,這樣就有力量突破頑固的宿業障錮,從而昇華自己的人生境界。
宋鎮江太守葛繁,每日行持幾件善事,四十年堅持不廢,有人請問,葛繁說:「我沒有什麼奇特之處,只是每日力行一兩件利人的善事。」因指座間的踏子說:「比如此物放得不正,就會蹙人的腳,我就將它放正。如人口渴施予杯水,這都是利人的事。上至卿相、下至乞丐,誰都可行。只不過行之悠久,方能有所利益。」
如果心比較敏感,比較細,就知道命運是唸唸在改變的。如果你經常放生,就能體會到,本來很惡劣的命運,惡劣的心態,會在一念之間改變。善人和惡人是當下確定,若以往昔行為來確定善人惡人,那麼面對無量劫的善惡夾雜的過去無從確定什麼時候是善,什麼時候是惡,決定當下環境的必定是當下一念。
發菩提心的人一定是上品的心想事成,就是想的同時,就已經緣現。沒有菩提心,但是不斷積累福德的人,一定程度後也一定心想事成,但是時間上會不很自在。發菩提心的人會身放萬道金光,」現如來相。」
即使行走於黑夜也沒有絲毫恐懼。我非常讚歎,無比的喜歡密宗對於菩提心的重視,非常喜歡看密宗上師關於如何發菩提心的細節的反覆闡述
如果問多年放生的實在體會,那應該是「令金錢呼之即來,揮之即去」。以前我是個無比貪婪的人,是金錢的奴隸。什麼事情喜歡在錢上找原因,後來我學佛,知道還有情義,才開始不再傷害更多的人。才知道越在錢上看問題,就越糊塗。要戰勝他,必須大膽的捨棄他。從我發心放生開始,錢就是想來就來,放之即去。
佛說錢是越捨越多的。
多次放生後,我忽然有一天在放生的時候念佛不再打妄想了。
畢生放生------這四個字真是讓人羨慕。他意味著你的今生和來世無限光明。
我在拜佛的時候,知道拜佛這麼好,確實也是發大心每天能拜三百拜以上的少之又少;念佛打佛七的時候,也是覺得知道念佛的人多,每天精進用功,定下死功課能堅持的人少之又少。那麼放生滅罪增福神速,
放吧,那樣的人是大福德。閻王不敢收這樣的人,因為閻王提前收了他,少放不少眾生,閻王不忍。財神也經常光顧他,因為財神如果不讓他賺到錢,財神等於不隨喜放生。水神,路神,福星,灶神更是多來擁護。
也許到我們臨死的時候,想一想人生荒謬,唐生唐死,不行佛道。但我們放過這麼多動物,這才是真正讓我們高高興興閉上眼睛的唯一的一個事情。這裡說破一個秘密,放生的人死時,這邊眼睛剛閉,同時就發現自己已經坐在極樂世界蓮花之上。萬分之一秒都不到,死可說是一個非常快樂的事情。
根據佛經,末法持五戒的人相當於正法時代持滿比丘戒的比丘。
由此可知道末法時代,殺生幾乎是天經地義,下地獄幾乎是義不容辭,沒有例外,那麼末法時候不殺生就已經了不得,放生更是無法形容的善舉,積極放生,畢生放生,畢生勸人放生,更是感天動地。所以本人一直怕自己在這條路上退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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