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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別提示:本文受廣州孫師兄推薦,全文轉載自地藏緣論壇,原文標題為:《一個懺悔者的心聲——寫在念滿100萬遍準提咒之後》,鏈接地址為:http:/ /www.folou.com/thread-207650-1-1.html 

 

末學持滿100萬遍準提咒之後,得到了版主師兄和同修佛友的鼓勵和稱讚。於我來說,卻既欣喜又慚愧。欣喜的是我發願在春節之前(70天時間)完成100萬遍準提咒共修的目標終於實現了;慚愧的是我從93年開始學佛到參加共修之前這十幾年的時間,有名無實,走過了一條漫長的彎路。直至我身陷絕境碰得焦頭爛額的時候,才幡然悔悟。可是,十幾年的大好時光畢竟是“無可奈何花落去了”。我想,今天這篇文字應該寫成一篇懺悔者的自白,更慰我心籍,以作為前車之鑑,望同修師兄們以我為戒。

 

先說我這場病吧。2009年10月18日夜裡,我突然高燒,腹痛難忍,呼吸困難。我本人是醫生,憑職業經驗以為可能是一種急腹症,需要趕緊確診。捱到天明,妻子陪我到市人民醫院檢查,化驗單一出來,妻子哭成了一個淚人,我情知不妙,化驗單上標明白細胞高達16萬,超過正常值10倍以上。一會兒胸片也出來了,雙肺大面積感染。當時就辦了住院手續,進一步腰穿檢驗,我被確診為粒細胞性白血病。當時,我的大腦一片空白,同如一下子從天堂國跌入了地獄門,死神與我覿面相對,並且拉住了我的手。

 

醫生交代說,要根治這種病,最理想的治療療法是骨髓幹細胞移植,但是骨髓配型機率太小,並且醫療費用也太過昂貴;再一個方案,長期吃一種進口的藥,很貴,每年需要七萬元的花費,也可能完全緩解。像我這樣的低收入家庭,根本承受不了這兩種治療,只好進行消極治療,吃常規的藥。但是醫生說,消極的治療方法,並不能控制病情的發展。

 

躺在醫院的病床上,我輾轉反側,夜不成眠,思前想後,甜酸苦辣,萬般況味,躍然心頭。再加上化療藥物的副作用,一周之後,我的面貌完全變了形,躺在床上,渾身象抽了筋,沒了絲毫的力氣。

 

突然的重創,猝手不及,怎麼辦?親友們的勸慰無濟於事。莫非就這麼死去?以至於想到,我是學佛十多年的佛門弟子,怎麼得了這種惡疾?我像一個溺水人,求生的慾望令我尋覓救命的稻草。心頭突然一亮,何不持準提咒呢?多年前,讀南師的書,見過準提修法,準提咒不擇淨穢,特別方便,適合在家人修持,據說十分靈驗。此前,大約一年的時間,我以遊客的身份,常常瀏覽地藏緣論壇,禪版與大準提共修版,是我最感興趣的兩個版塊。到了八月份我正式註冊了地藏緣論壇,開始斷斷續續持準提咒,但不認真,對準提咒並沒有升起決定的信心。而今突然大病現前,別無所繫,求生成了第一願望。我默求準提佛母護念我,開始一心一意持咒了。

 

說也神奇,念了幾天以後,首先焦慮、憤懣、恐懼的心理漸漸平和了許多,希望的星光在心頭閃亮,莫非是準提佛母在加持我嗎?於是我盡力持咒,當時發願,在春節之前完成10萬遍的數目。

 

在醫院裡住了40天,身體漸漸有了好轉,我愈發有了信心。出院後,覺得念​​10萬遍太少,我一發心,就報名參加了大準提共修,發願在春節之前念滿100萬遍準提咒。念了幾天之後,我又後悔了,因為一天十多個小時的念誦,覺得體力不支,但是不能發空願啊!於是就求準提佛母加持我,能讓我順利完成任務。

 

幾天后,在老家的母親惦記我,多次打電話,促我回家養病,於是就回家了。回家後,我住在大姐家裡,大姐佛堂供著觀世音菩薩,一邊放著一張床,我就睡在佛堂裡。大姐一日三餐伺候我吃喝,沒有一個外人來,非常清靜,持咒的數量明顯提高了。我早起晚睡,一天最多能念3萬遍咒心。

 

記得在大姐家第一天的夜裡,我做了一個夢,夢境很清晰:說是我少年時的一個同學得了急病,我幫忙抬著他往村口走,想找一部車子送他到醫院,但是怎麼也找不見車子。焦急中,我迷了路,獨自走進了深山里,是一個陌生的地方,山很高,我一直向上爬,問了幾個人,都不搭理我。又順著一條山路向下走,我想著要回家。最後進入一道深澗,感覺絕望了,無路了。就大聲呼喊:觀世音菩薩,觀世音菩薩。喊著喊著,醒了,原來是一場夢。我想是觀世音菩薩在點化我。在老家住了12天,咒語的數量猛的提起來了,我沒有了後顧之憂。隨後到醫院複查了兩次,一切都很正常,我更加高興了。到了2月9日,我終於提前完成了我的100萬遍大共修。

 

在共修的日子,我也夢過許多吉祥夢。比如,從身上捉蟲子,從頭上拔頭髮,登高山,在空中飛行。還夢見一條草綠色的蛇,蛇身被草繩折疊起來縛住了,蛇口裡塞進了一顆珠子。還夢見去了毛主席故居,毛主席的故居很樸素,但家具一概都是陶瓷的,雪白色的,一位老者在毛主席的客廳裡,表演書法,我與毛主席在背後觀察。

 

再一個最明顯的感覺,氣色體力都恢復了,甚至超過了前幾年。我有多年的失眠症,時常夢魘,做惡夢,現在這些毛病都消失得無影無踪了。除了身體改善以外,心理上也有了明顯的改觀,對自己的毛病、習氣有了警覺心,沒有了原先的那種焦慮感、憂愁感。在事情中準提咒像一條無形的線索自然而然的在心中映現,就像惦念著一個人一樣不能釋懷。特別在持誦中,覺得非常坦然、寧靜、安詳。不想耽誤分秒的時間,不想中斷。根本沒有了最初的那種心不在焉的強制性的被迫感。

 

雖然在不長的時間裡念了100萬遍的準提咒,但我並沒有榮幸感。相反,倒是悔罪感時不時在念誦中油然而生,以至於泣不成聲,淚如雨下,抑制不住時我就躲進僻靜處號啕大哭。若不是這場大病臨身,如當頭重棒擊醒我,恐怕此生又罪上加罪沉淪沒頂了。我深以為,在必要的時候,對修學者而言,重病加身,何嘗不是三寶的加護!對於我這樣的剛強不遜的愚人,非吃這種重藥不可。所以,我非常感謝這場大病。既然得這種惡疾,當然是累生累世的不善業,遇緣現行。即便此生此世的惡業,仔細檢點,反觀自照,也足以令我汗毛倒豎。只不過以前,不願自覺,無力自覺罷了。

 

十幾年來,我讀過許多佛學資料,雖然長了不少的知見理論,但並沒有留下一個腳踏實地的修行腳印,無非是自欺欺人而已。曾經念過佛、參過禪、持過咒,但一概是三天打漁,兩天曬網,與切實的修行毫不相干甚至是背道而馳。知見若與行持不相應,只能增加貢高我慢心,熏染三毒的種子,成為更造重業的助緣。特別是讀了許多佛書後,自視甚高、目空一切。網絡文學興起後,我如魚得水,沒日沒夜沉湎於一些文學網站,胡吹濫侃,與一大批文友們詩文相酬,忙得不亦樂乎。利用東拼西湊那點拾來的牙慧,故弄玄虛,搖旗吶喊,很快我就變成了廣大“憤青”家族的一員。並且以文化救世者的姿態,一會兒針砭時弊,一會兒怨天尤人,一會兒孤芳自賞,極盡喧囂、謾罵之能事。渾然成了指點江山,激揚文字的聖手。幾年下來,感覺體力明顯不支,幹什麼也沒了精神,脾氣變的古怪,見病人來就診,失去了原先的熱情感,甚至敷衍病人,討厭病人。事到如今,惡報現前,我不得不承認,我造了十年嚴重的口業,可惜亡羊補牢,悔之晚矣。痛定思痛,還有什麼可說呢?剩下的殘年餘生,我發願做一個堂堂正正的準提行者,願發無上菩提心,懺悔再懺悔,自新再自新,庶可免我泥犁之苦。願廣大同修以我為戒,當解行並重,一門深入,必然有成。準提法們是無上殊勝法門,勤加精進,定不辜負準提佛母的大恩大德。

南無七俱胝準提佛母!南無七俱胝準提佛母!南無七俱胝準提佛母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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