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淨空法師:劉素雲居士得了紅斑性狼瘡,是這樣好的! 

 

1、我最近看了一個光碟,二00三年的。八年前,劉素雲居士五十九歲時,得了紅斑性狼瘡,這個病比癌症還要可怕,根據統計,得這個病,(不少患者)只能活半年到一年。

 

2、她病得很嚴重,醫療沒有效果,好在她學佛!她天天聽經、念佛,把生死看開了,心裏除阿彌陀佛之外,她沒有別的念頭,這就完全對了,所以她的病好了。

 

3、連主治大夫都很奇怪,非常驚訝,問她:“你的病怎麼好的?”“念阿彌陀佛好的。”她念了半年,紅斑狼瘡不見了。

 

4、她是個活生生的例子,對於許許多多得了癌症,不治之疾的,她是個好榜樣,所以我請同學們大量流通這個光碟。

 

 

《相由心生,境隨心轉》——劉素雲居士最新學佛報告

 

 

各位同修,各位大德:大家好!  

感恩十方諸佛菩薩慈悲加持!  

感恩龍天護法、各護法善神慈悲護佑!   

感恩上淨下空老和尚慈悲,給我們創造了這麼殊勝的因緣,讓我們在一起分享學佛的快樂!阿彌陀佛! 

 

(一)

我今天要跟大家分享的,一共是七個方面的問題。首先我要給大家分享老法師跟我通電話的事情。因為這個事情,幾天以來,同修們都非常關注,紛紛打電話詢問。今天在這裏我就把老法師跟我通電話的情況,如實向大家報告,讓大家也分享這份快樂。  

 

年前臘月二十八,陽曆是二月十一號,上午九點多鐘,老法師和我通了一次電話,我總的感覺就是幸福、快樂,覺得特別的殊勝。老法師跟我通電話,有這麼幾個內容:

 

第一個內容就是說,他看了我零三年的那個光碟,老法師非常快樂,非常高興。他告訴我:我看這張光碟是零三年五月四號的。我說:是!老法師說:好!  

 

第二個內容是告訴我,他現在正在臺灣。他說:我十多年沒回臺灣了,今年回臺灣是看看牙周有病,治治牙病,過幾天我就回香港去;再過些日子,我可能去澳洲。這是老法師給我通電話的第二個內容。  

 

第三個內容呢,老法師問我:你現在身體狀況怎麼樣?我告訴老法師:好,很好!一年比一年好。老法師開心的笑了,那種爽朗的笑聲真是讓我終身難忘;那種親切就像一個慈悲的長者,面對面的在給你嘮家常。然後老法師說:現在知道你的電話了,以後聯繫就方便了。他告訴我:以後有人給你聯繫,你把地址說清楚,這裏有什麼法寶、有什麼資料就及時給你寄過去了。我說:老法師,您一定要常住世間,這是眾生的福分呢!老法師又開心地笑了。我又跟老法師說:老法師,什麼時候機緣成熟了,請您到哈爾濱來,我們這邊的佛友都盼著你來呢!老法師說:有機會,有機會,兩三年以後吧!  

 

我非常高興!我覺得老法師說話是算數的。到時候一定能到我們哈爾濱來,到咱們東北來,給大家弘法,這樣我們親身體會到老法師的恩澤。  

 

說到這裏,我給老法師說:老法師,您是盡虛空遍法界一切眾生的老法師,時間對您來說太寶貴了,我不耽誤您太多的時間了,我要掛電話了。老法師說:好,好,掛吧!就這樣我把電話就掛了。後來有的佛友很替我惋惜,說:老法師沒掛電話,你幹嘛要先掛電話呀?我當時確實那樣想的,老法師時間太寶貴了,我們不能自私,不能佔用老法師那麼多的時間。  

 

關於老法師跟我聽電話這件事,我有幾點感受,我也如實向大家報告。第一個感受:很幸福,很快樂。老法師能這麼關照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念佛人,這也我們念佛人的幸福和快樂。第二點:老法師這麼忙,他看了我的光碟後親自給我打電話,這是我做夢都沒有想到的,這可能也是一個特殊的因緣吧!第三點感受,我感到很慚愧!因為我不像老法師說的那麼好。但是聽了老法師這一番話以後,對我來說,是一種鼓勵,是一種激勵。他激勵我在今後學佛的道路上,更加精進,更加堅定"回家"的信心。  

 

有的同修關心我,說:沒聽說過老法師給誰直接打過電話,也沒聽說老法師在網上講經的時候,這麼多次提到誰。因為我家沒有網路,我不知道。他們給我學,說老法師連續幾天在網上講《華嚴經》的時候,多次提到我,對我很肯定,很讚歎。我聽了以後既慚愧,又高興。  

 

我想對大家說:老法師是針對我說的,也是針對我們所有念佛人說的,這是表達了老法師對我們念佛人的殷切的期望,他希望我們念佛人今生都能成就,都能"回家"。我想給大家一起分享這份快樂。  

 

我和老法師通電話後,有的佛友提醒我:老法師和你通電話了,又在網上這麼多次提到你,你可別飄起來呀!我告訴大家:不會的!那不是我的性格,我哪也飄不出去,我還是腳踏實地的一個普普通通的比較老實的念佛人。因為我今生的目標,就是今生一定要了脫生死,一定要"回家"。所以,不管老法師怎麼讚歎我,同修們怎麼讚歎我,我都不會飄起來的,請大家放心!我做人的準則就是:低調,低調,再低調,再低調!今後,我還是這樣做人。過去我低調,現在我低調,今後還是低調。請大家放心!阿彌陀佛!

 

(二)

 

我要給大家分享的第二個題目是:絕症不絕。   

 

因為我零三年,我錄了《信念》那張光碟,在全國的同修們那裏引起了很大的震動。我想把零三年到現在已經八年的時間了,我要把這麼一段時間,我是怎麼戰勝病魔,怎麼樣到現在的,現在我就坐在鏡頭前,大家可以看到,我現在情況比八年前要好得多得多。我現在非常健康,非常快樂!  

 

我得這個紅斑狼瘡病,是在一九九九年,到現在已經十一個年頭了。你們現在看到我是這個形象,如果十一年前你們看到我那時的形象,可能要嚇一大跳。我告訴你們,那個時候我也很"漂亮",怎麼個漂亮法呢?我給你買形容形容:沒有幾根頭髮,掉的幾乎都要禿了;頭頂上大約能有這麼厚的嘎巴,滿臉、滿身都是鮮紅鮮紅的紅斑,我的體重比現在要長五十斤左右,我當時住院的時候體重是九十五斤左右,住了五十七天院,體重就長了五十斤,整個人全變形了。因為吃的是激素,打的是激素,渾身都是硬的。我晚上躺在床上翻不了身,要想翻身,我得先坐起來,把身子轉過去,然後再躺下。我住院的時候,我的學生去看完,我的那個病房是四張病床,我的學生硬沒認出來我,你們說我的變化該有多大吧?  

 

我告訴你們,那時候的漂亮應該是帶引號的。現在我變化到這種情況,這是真實的,一點也沒有虛構的,因為我就活生生地坐在鏡頭前,大家可以直接看到我。  

 

我告訴大家,我的病是怎麼好的?當時我在醫院住院,如果是打針、吃藥我的病能夠見效的話,我肯定就走那條路了,那我就打針吃藥吧。但是,不行!我打針也不行,吃藥也不行,越吃越重,越打越厲害。沒辦法!那個給我看病的教授都拍大腿:哎呀,老太太,你這個病可怎麼辦呢?我們弄不明白了,怎麼越治越重呢?我說:你弄不明白了,我自己回家去研究吧!那教授說:你有什麼好辦法?我說回家就有辦法了。  

 

實際上在說這句話的時候,完全是一種無心的、開玩笑地說,對人家大夫也是一種安慰吧。人家說研究不明白了,那你在醫院除了吃藥就是打針。你既不能吃藥也不能打針,你在那住,你不是難為人嗎?所以,我就出院了,一共住了五十七天。  

 

出院以後,我的女兒不甘心讓她媽就這麼死去,說:不行,媽,我還得領你去看病。我說:上哪看?她說:上北京。沒辦法呀,恒順啊,那就去吧。我就到北京去了。到北京去的時候,說實在的,我跟我姑娘走的時候,我沒想我還能不能活著回來,因為我心裏直犯嘀咕。我那時候實在是病得非常重,就一個樓臺階,我都上不去。  

 

然後到了北京是在哪里看的呢?是在中醫院。看了以後也沒啥說的,就是這紅斑狼瘡了。而且內科的醫生也說:你的病到了很重很重的程度了,你怎麼才來看?  

 

當時為什麼沒有在中醫院拿藥呢?因為中醫院只給十天的藥。要麼我們十天去一趟北京,要麼就要在那住著。經濟條件不允許,所以我跟姑娘說:走吧,回家吧!我姑娘說:不行,我還得再打聽打聽。後來又打聽到有一對父女專門治這種病,只要說是有治這種病的,我姑娘就帶我去找。在北京好像是六裏橋的一個什麼地方就找到了一個老大夫,當時給我開了一個月的藥,他的藥就是這麼大的一包一包的,一天吃三包。當時開了一個月的藥是1600元錢。老大夫告訴我:你先吃,如果見好,你下個月再來,我再給你開。他說:藥是在變化的,價錢也是再變化的,一個月比一個月貴。我就答應了,我說:那就先吃吃這一個月的藥看看吧。我和我姑娘就準備回哈爾濱了。  

 

這時候又有人說,石家莊有個醫院是專門看這個病的。我姑娘說:媽還得到石家莊去看。我說:別去了!咱們回家吧,這不有藥了嗎!我姑娘說:既然來了,石家莊離北京也不遠,咱們去看看吧,撞大運唄!我和我姑娘又去石家莊了。確實是那個醫院是專門看紅斑狼瘡病的。當時也是一個教授給我看的,看完以後他給我開的有中成藥,就是那個丸藥;還有中草藥。中草藥一個月的藥是多少,我給大家說說嚇不嚇人,就是那個裝大米的絲質帶子四袋,是一個月的藥量,我和我姑娘每人扛兩袋扛回哈爾濱的。就這樣把藥拿回來以後加在一起就是兩個月的藥量了嘛!那回家就吃吧。  

 

我姑娘說:媽,你先吃哪個?我說先吃成包的,它不用熬,省事。我說先吃這個吧!結果這個月呢,就把一包一包的藥給吃了。吃了以後是什麼效果?臉上的斑比原來還重。我姑娘說:不行,不能吃這個藥了,咱們就熬吧。那個中草藥是一天一副,那不是四袋子嘛。一天熬一次,三十天把這四袋子的藥都吃了,吃了以後比前一個月還重。原來身上沒有那麼重,吃了這個藥以後,身上、腿上全都有了。我給姑娘說:算了,都停了吧,什麼藥也不吃了,也不再去看了,也不吃了。當時我姑娘非常傷心,她的話沒有說出來,實際她的意思我明白,她的意思就說:媽,這就等死啊?這只不過是潛臺詞,只不過是沒有說出來而已。我說:沒關係,你媽要是死了,也去好地方;要是不該死,你媽也死不了,你不用擔心!  

 

這個時候遇到一個什麼因緣呢?我有一個戰大姐和我是同事,我在機關單位,我戰大姐當時在監察室,她就給我拿了一個《大悲咒》,就是這麼一張紙,豎著橫著的字字。我說:戰大姐,這是幹啥的?她說:你現在也不能出門,你就念《大悲咒》吧。我說:《大悲咒》管啥的?她說:對你來說,消磨時間唄,要麼你出不來門怎麼辦呢?我說念吧!可能是佛菩薩加持,我本來沒有念過,結果我一念呢,很熟!沒有幾天我就背下來了,所以我就每天背一百零八遍。一百零八遍大概得兩個小時多一點,我是連念帶背加在一起是半年多的時間。那個時候我不知道《大悲咒》能起什麼作用,後來我回過頭來看,半年的《大悲咒》確實起作用了。  

 

那個時候我就在我家的那個單人床上睡覺,每天晚上我半睡不睡的時候,我總覺得好像有誰拿著一種涼颼颼的東西給我抹到臉上。因為當時臉上就像乾裂的地皮一樣,非常難受,僵巴巴的,一抹上那種東西就非常舒服。但是當我睜開眼的時候,什麼我都看不到,再用手一摸臉,還是那種僵巴巴、乾巴巴的感覺。當你再閉上眼睛又半睡不睡的時候,又是那種感覺。所以當時給我看病的教授告訴我:你這個臉上的斑,假設你的生命維持住了。人家說的很客氣、很客觀,不是那麼太直白,說:如果你生命能維持住,你臉上這個斑是不會掉了,因為你這個年齡段基本都定型了。我還給他開玩笑說:掉不掉沒有關係,這麼大歲數了,也不找對象了。弄的大夫都哈哈大笑。大夫說:哎呀!老太太,你怎麼這麼好的心態?!我說:有什麼不好的?!既來之,則安之唄!後來我再去的時候他看我這個斑不是沒有了嗎,他問我:你擦什麼了?我真實告訴他我啥也沒擦,我這一生沒擦過任何化妝品,連雪花膏都沒擦過,那個碟上曾經說過,大家看了很好笑,實際真是這樣的。  

 

以後就一天比一天好,一天比一天好,到現在十一年的年頭了,九九年到現在。零三年的那個碟,那個時候我身體還比較弱,但是臉上的斑已經很少了。現在呢,我覺得我比零三年那時候的情況還要好,我現在就坐在鏡頭前,你們也幫我鑑定定,是不是這樣?所以我第二個跟大家分享的題目就叫"絕症不絕"。為什麼呢?這個紅斑狼瘡病就是一種絕症,說白了就是血癌,那個毒素都在血液裏,但是十一年過去了,我現在已經完全恢復健康了。  

 

我怎麼恢復的?一開始就是念了半年的大悲咒,後來我接觸到《無量壽經》。我零三年講那盤光碟時,剛接觸,時間不長,二百六十四碟的《無量壽經》的光碟,我當時是看到一百九十八碟了,那個時候我還沒念"阿彌陀佛"呢。那個時候有人剛告訴我:你一邊看碟,一邊念"阿彌陀佛"就更好了。我是一步一步的。我覺得好像是阿彌陀佛專門給我設計了這條路,別的路哪個也走不通,你就老老實實念《無量壽經》,念"阿彌陀佛"吧!好在我比較老實,我認准了這條路,誰也拉不動我,我會一直走下去。所以,絕症不絕,我就活到了現在,而且活到非常健康、快樂!這是我跟大家分享的第二個題目。

 

(三)

 

我要跟大家分享的第三個題目是:無欲無求。   

 

為什麼告訴你們無欲無求?如果你們第一張光碟看了會感覺到,我這人太簡單了!實際我比那個光碟裏說的還要簡單。我從來沒有什麼欲望,沒有什麼計畫,沒有什麼安排,一切都順其自然。所以我很少煩惱,因為我沒有欲望,我沒有任何要求。如果你有欲望,有要求,人不說嘛:欲望就是填不滿的一個深溝。你的欲望越多,煩惱越多。哪有你的欲望都能滿足、都能實現的!所以,我沒有欲望,我就很少煩惱。

 

再說無求。我無求到什麼程度?我給大家舉個例子,非常可笑!九四年我到杭州開會,我姑娘給我老伴說:我媽哪也不溜達,我給你拿錢,你陪我媽去溜達溜達、旅遊旅遊。我說:我哪也不去,我不喜歡熱鬧,也不喜歡旅遊。我老伴說:求求你了,就帶我去吧!我說那就去吧。我和我老伴我倆就去了。去了以後開完會我老伴問我:你說吧,上哪旅遊?我說我想不起來。他說:上上海?!我說:那是大鬧市,我不去!他說:那上哪去?我說:你買個地圖,回來咱看看。我老伴就去買個地圖,拿回一看,我說:普陀山。我老伴就說:那咱就上普陀山!我們就上普陀山了。  

 

 

到普陀山有一段奇怪的經歷。我們到普陀山需要過海,去過的都知道。那一天是風大、浪大,所有的船隻都停泊了,不過海了,得好天再過。我跟我老伴想,那就找個地方住下吧,明天有好天明天再過吧。這個時候又來了三個人,男的!他們說的意思也是要過海,我還跟人家搭話,我說:明天咱們搭伴一起過海。那三個說:行,挺好!就在說的當中,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一個船,說:你們是不是要過海?坐我的船吧!一看我們都挺高興。這個船在海裏航行是什麼概念呢?這個船在風浪裏起來我估計大概能有一二十米高,就是這麼上去、下來,上去、下來。我們一共五個人,那幾個人都挺緊張。你說我是什麼感覺?我覺得挺好玩、挺自在的,忽悠、忽悠的!沒有害怕的感覺。四十多分鐘就到了目的地,我們就下船了。  

 

下船以後,我記得給人家船費每人是十塊錢,交完錢以後,看看茫茫大海,什麼都沒有,當時沒注意。我們就找了私人的小旅店,那個小老闆是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,他就問我們:你們原來住在哪呢?他的意思是我們原來住在哪里,今天換到他這裏來住的。我說我們今天剛過來,他說:不對呀!沒有船啊,你們怎麼過來的?我說就那個船給我們送過來的呀!他說:什麼樣的船?我就給那孩子比劃,我說:怎麼形容呢?就像'五·四'時期魯迅那個小說裏那個帶蓬蓬的,那蓬蓬像那個炕席編的,帶花花的那樣的船。那孩子聽得莫名其妙說:我們這裏沒有這樣的船,另外今天大船小船都停運,你怎麼能坐上那樣的船?那我說:我不知道啊,我們就是坐這船過來的呀!我們這不就到了普陀山了嗎!我們在朝山的過程當中,有一個抽籤的地方,是和尚師父在那管著那個簽,我老伴說:你抽個簽吧!我說:師父,那是幹啥呀?和尚說:玩唄!我說要不你抽唄!老伴說:還是你抽唄!我就去了:師父,我抽籤!師父說:你求啥?我啥也不求。師父就笑了,以那個眼神瞅著我,意思說:抽籤都是有求,你啥也不求,你這抽籤是幹啥?師父只是沒說出來。師父說:那樣吧,你心裏想一件事,你別說出來,你晃蕩這個(籤筒),哪個出來了就是你要抽的簽。我就心裏想了一件事,我也沒說出來,因為師父說不要說出來,我就晃那個筒,就蹦出來一個簽,師父就拿著這個簽,對著一個小紙條,小紙條上有四句話,師父第一句話就說:你塵緣未了,不能出家。當時給我驚訝的估計眼睛都瞪圓了。我說:哎呀!師父呀,我想的那個事我也沒說,你怎知道了?因為他不是讓我想一件事嗎,我心裏想的就是啥時候能出家,我那個時候確實有出家的想法。師父說:你心裏想的,都在簽上呢。那一次我可真是驚訝了,因為我從來沒有經歷過,所以,我無求抽了這麼一個簽。無欲無求,我告訴大家,非常快樂,沒有負擔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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